她的礼服是露肩式的,一侧的肩后露出了枪伤,艾米莉把披肩摘下,恼怒地摔在了化妆镜前的台子上。
“这家诊室就是你租的?”
跟在艾米莉身边的女人没有听从,而是继续说,“您这次来Z国,是为了替老公爵谈生意的,您千万别忘了正事。”
“不好意思,碰了你的东西。”她看得出这个怀表对威尔斯很重要。
他脑海里闪过沈越川在电话里说出的一个车牌号,神色微凛,定睛朝那辆车的车牌看过去。
“没有一丝破绽吗?”
马路上,威尔斯再次听到手机里提示无人接听,司机将车飞速开着,驶过城市的街道。
唐甜甜微微一怔,“是我的辞职手续出了问题?”
“我会的……”
唐甜甜坐在沙发内,心底砰砰直跳,她后背冒出冷汗,不安地握紧了自己的双手。
“去看看吗?”
康瑞城和她走进咖啡店,他压了下鸭舌帽,神色没有丝毫慌乱。
“她是想今晚走还是明天再走?”
“白唐。”队友在旁边忙拉住白唐的胳膊,低声说话,他知道白唐的情绪游走在失控的边缘。
陆薄言的车刚刚在警局外停下,几乎跟威尔斯和沈越川的车同时停稳。
威尔斯对审问疑犯这种事不感兴趣。